“邯郸近卫,不如让邯郸午帅师伐卫,从北面牵制卫人、齐人,也顺便报复卫国叛晋。”
邯郸本就是赵氏小宗,虽然已经出了五服,但上次赵鞅大胜,晋侯为了勉励他,还特地宣布邯郸永远为赵氏支系,不再按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规矩来。
赵鞅让邯郸伐卫,晋侯又没任何损失,于是便允之。
韩虎回到韩氏之宫后,将今日所见的一切告知卧病在床的祖父韩不信,韩不信大奇。
“不对,这不像是赵孟的手段。”
……
韩不信这两年老了很多,他年过六旬,韩氏族人一向是儒雅君子的弱身板,和魏氏那群四肢发达的武夫不一样,一入冬腿脚便开始犯病。
儿子坐镇家族主邑平阳,他身边便只能让孙子回来辅佐。
他在榻上说道:“驱邯郸这条不忠之犬,吞卫国狡诈之兔,邯郸和卫国都会受损,而赵氏却能在后得利,真是一手好棋。然而,这不是赵孟的风格,他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也不知究竟是董安于,还是傅叟,亦或是新收的家臣?”
韩虎道:“我听闻赵氏的高等家臣里,近来多了位戴着面具,穿黑衣的’乌有先生‘,据说是齐人,其实是赵卿上次从鲁国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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