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兵将敌人围得严严实实,这一败,敌卒退可无退,不愿投降的大喊着慷慨赴死,其余的跪地举械投降。
傍晚开战,入夜便分出了胜负,骑兵驰行田野,协助步卒等收拢俘虏。而穆夏则生擒了敌人主将,送来赵无恤中军处。
……
此时天色已黑,周围点燃的燎炬将俘虏的模样映了出来,他头上有个伤口,鲜血自头顶流下一边脸颊,英俊的面孔只剩下狰狞和不甘。
谁也不能否认,范禾这厮的确很有勇气,他眼看大势已去,便号召手下,一路往外冲杀,企图冲到赵无恤旗帜处,结果半路被穆夏放倒。
望着被五花大绑,犹自瞪圆眼睛怒视自己的落魄宿敌,赵无恤没来由感到一阵痛快,背着手踱步到了他身旁,笑道:“范子,许久不见,谁想竟是这般光景。”
“贱庶子……”
范禾声音沙哑低沉,看到赵无恤来到跟前,却突然声音高亢了起来。
“兄弟之仇不反兵,我的剑被夺走了,否则一定能杀了你!速速放开我,你我在此持剑一战!”
这是挑战,和后世西欧的贵族决斗一样,先秦的士也好勇斗狠,腰间悬挂的长剑,绝不是摆设,一言不合大街上公开斗剑如同家常便饭,若是拒绝,则是胆怯的表现。
旁边的军吏们都在偷眼看自家主君,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若主君实在抹不开面子应战,他们就得站出来劝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