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方是否动了杀心,他可不想被范禾追成一条狗!
唰!赵无恤斜挂在腰间的青铜剑终于出鞘了,剑锋寒光奕奕。
说时迟,那时快,范禾下一剑再次劈斩过来,赵无恤俯身反手格挡!
预想中,两剑相交的巨大力道和兹兹金属摩擦声却没有响起。
赵无恤感觉手中突然一轻,然后是“哐当”的一声向,却见半截剑身无力地掉到了地板上。
是谁的剑?
是赵无恤的剑!
他暗叫不好,迅速矮下身子,在地板上来了个空心翻,堪堪避开了范禾划过他头顶的剑势。
无恤头顶冷汗直冒,闪到安全处低头一看,自己那把二尺剑整整被斩去了一尺有余,手里只剩下了半柄残兵,断口平滑,居然是被齐齐削去的!
他这剑虽然不能称名剑,但也是下宫剑匠精心铸造,比起晋军中官吏们的制式佩剑都要好许多,却如此不堪一斩,由此可见对方长剑的锋利程度,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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