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一共有十多名甲士被泼得瞎了眼、脱了皮、起了血泡,彻底丧失了战斗力。总的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开水甚至烫不死人,更大的作用在于打击敌人士气。
然而这阻止不了对面的旅帅继续攻击,在稍微停歇了一瞬后,第二鼓又迅速响起。
进攻者们咬着牙,面对受伤同袍的哀嚎和惨叫,心悸之余,也产出了同哀之心。他们是平日里严加训练的中行氏族兵,不相信这矮矮的墙垣能阻止自己。
沸水刚泼完了一锅,下一锅可来不及烧。
于是,他们再次迈步,前赴后继地涌了上去,哀兵,必胜!
赵无恤也清楚这一点,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喊道:“戈矛手,剑盾手,上前!”
他对成抟说道:“你到后排去,带着两个人监阵,若有临敌软弱不前,试图脱逃者,斩!”
墙垣后的国人、野人们应令而退,顺便踩灭了烧水的炉灶篝火,以免引发混乱。然后,不少人直接抽出了武器,捡起了弓矢,跟在井然有序,整队上前的戈矛手和亲卫两后面,充当预备队。
墙垣连带篱笆,只有两人高,敌人若是没人阻止,很轻松就能翻越。
即将和敌人面对面地血战,众人的呼吸都有些紧张,赵无恤仗着甲厚,也站在前线,让他们能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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