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震天的鼓声突然席卷而来,专鲫愕然抬头望去,一面玄鸟大旗正在从古原上向下行来,在它周围,数万赵军兵卒正列阵而进,赵无恤这是准备用绝对优势的兵力将岸边这三千吴甲碾成粉末……
“只怕吾等一刻都撑不住……“专鲫叹了口气,风从后面吹来,吹得他胄顶的缨摇动不已。
等等,风?
专鲫突然大喜,这风虽然不大,远没到飞沙走石让敌军眯眼睛的程度,但却是一直在吹,吹得脚下古原上的枯黄草叶轻轻摆动……
他摸向了腰间的燧石袋,裂开嘴大笑起来,笑容中带着一丝疯狂。
身旁的吴甲都诧异地回头看专鲫,不知道主帅在高兴什么。
直到笑够了,专鲫取出了腰间的燧石,大声问道:“二三子,汝等可愿为大王蹈火?”
……
“真不愧是夫差的犀甲卫士……”
赵葭指挥两千骑兵不断掠阵射箭滋扰,但吴国人很有耐心,仿佛是在学习河中的乌龟,竟一直躲在大盾后面无动于衷,偶尔有毛躁的受不了挑衅冲出来,也很快就被勒令回到他该在的位置上。对方一点机会都不给,赵葭在无奈之于,也不由赞叹一番,这的确是赵军从未遇到过的坚韧对手。
实在不行,只能等着大军抵达,包围起来万箭射之,等敌人伤亡惨重时再掩杀上去,将其屠戮殆尽,赵葭也不遗憾,骑兵真正的大用处,依然是渡河追击夫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