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获胜的赵骑再度回到了两军阵中,那柄玄鸟旗帜所在的地方,他的白袍白马已经沾上了点点红豆,这是他方才被箭矢擦破脖颈皮肤流下的血。
那箭还把他的发髻也射开了,从楼烦人的角度望去,那人沾染着鲜血,手挽大弓,披散着头发,如同一位现世的杀神……
“还有谁?”
他抽出一支箭,瞄准了楼烦众勇士,目光中带着玩味,语气里满是挑衅。
面对这犀利的杀意,溪流边那十余名自诩箭术高超的楼烦勇士,他们竟不约而同地操纵着马退了退。
太窝囊了,在斗战里被敌骑连续射伤二人,这对楼烦人的士气打击极大。胆怯之心已生,这时候,要是没有人上去将此人击败,斗战失败的阴霾就要使得楼烦人退却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不等楼烦人里的勇士重新鼓起勇气,那赵将索性摘下了面具,将其随手掷在雪地上,露出了其真容。
面如冠玉,眉目细腻,嘴唇殷红,却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人言楼烦勇士密如沙,却连我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还想反叛赵国!?”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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