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任何雄心,只知道守户的三桓,则想顺着这惯性,和鲁侯一起过去服软了。
“等等……”
……
孔子有些不甘心,他也在思索对策,今日的外交之权是他从三桓手里强行要来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和谈的成败,乃至于鲁国的利益。
赵无恤眯着眼孰视对面的齐人,突然说道:“我听闻,三卿打算向齐人卑躬屈膝,割地、纳币也在所不惜,夫子认为如何?”
孔子看着赵无恤,却不答,而是反问道:“子泰将欲如何?”
赵无恤道:“我听过说一件弭兵时代的往事,第二次宋之盟时,季武子派人以襄公的名义对叔孙昭子说:‘会盟时将我国比作和邾国、滕国小国一样即可,那样可以减少付出的贡献。’”
孔子了然,接口道:“我知之,但就在宋之盟上,齐侯请求把邾国作为属国,宋公请求把滕国作为属国,晋、楚许之,故邾、滕地位骤降,都不得参与结盟。叔孙穆子便说:‘邾、滕,齐宋之私属也;鲁国则是东方之长,吾羞于与之相等同,于是就参与结盟。”
“夫子认为,叔孙穆子做的对么?”
“史书上记述这段事时,不记载叔孙穆子的族名,正是因为他违背了执政命令的缘故,于礼法上,自然是不对的……但其举动使鲁国不用受辱于诸侯,这一点,我则认为是对的,忤逆执政,这是失小礼,维护国威,则是守大礼。”
赵无恤道:“在对齐的战争里,鲁国是获胜一方,但夫子说民众疲惫,急需和平,这一点小子能够理解。但小子觉得,切不能像先前三位执政所说的,要无原则地对齐人让步,尤其是这接洽之事,更不能轻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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