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耕在马上一脚将哥哥踹翻在地,向魋的冠带掉了,宽袍大袖沾满尘土,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向对他恭敬的弟弟。
“你……你……不孝不悌!”
“兄长,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兄长,你就当我是个狂狷不孝悌的叛族之人罢!我的夫子对我说过,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这等残害母邦之人的事,恕我实在做不出来!”
说完,司马耕径自纵马而去,在他一路呼喊下,不少对吴人行径不满的向氏族兵纷纷携带武器追随而去,总计七八百人,后面还有更多的民众……
向魋颜面扫地,邢敖则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随即收敛笑容,哭丧着脸去回报夫差了。
……
“司马子牛走了?还带走着近千人去投赵无恤?”
得知消息后,夫差脸上一阵恼怒,他的得力干将专鲫请命道:“太子,让我去擒拿此子,车裂于三军之前,以震慑宋人,何如?”
“跳梁之辈,有他无他都一样,事后再算账即可。”
夫差好歹还记着正事,所以这次压下了怒火,转而朝前来汇报的斥候问道:“吾等离商丘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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