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侯话里有话,公子刺只能强作镇定,恭维道:“此番君侯明伐朝鲜,实则欲南下灭郑楚,便是兵形势家的谋略罢,真是神乎其神,难怪能如此顺利。”
“这都是孙子为我划定的谋略,寡人岂敢居功?”
赵无恤摆了摆手,又道:“但你若觉得,这就是全部,那就太小看孙子的本事了……”
公子刺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小子愚钝,无法领会妙计,还望君侯明示。”
“孙子的战略兵势,一环接一环,通过不断地制造玄虚,将示形诱敌的手法运用到极致,我方谋略,敌国却看不出一点形迹。这样一来,敌国就是有深藏的间谍,也无法探明我方的虚实,就是有高明的将领,也想不出对付我方的办法。”
提到“间谍”时,公子刺已经如坐针毡,大汗淋漓。
“子棘面色不太好看,想必是在屋内憋久了。”
赵无恤笑眯眯地指着窗外道:“光天白日之下,为何紧闭门户?二三子,打开窗,让公子透透气。”
侍者领命,将本来就是奉赵无恤之命封死的窗户打开了,一股凉风顿时吹了进来,夹杂着一阵烟火尘土气息。
“扶公子去窗边喘口气!”
不由分说,羽林侍卫架起公子刺,将他带到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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