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这是?”
白公一摸颔下,这才惊觉,方才因为思考得太过入神,他竟然把胜邪剑倒持,剑尖已经破了下巴,血流一地而白公却不自知!
他蘸着自己的血,放入口中尝了尝,腥咸无比。
流血,痛楚,这是好东西,让白公胜回忆起了在淮南的厮杀岁月,知道了什么才是丈夫存留于世的真正依仗!
独狼不是没有出路,只有咬死了狼群的头狼,他才能真正浴血重生!
白公也不止血,而是仍由它滴落在地,冷冷地扫了家臣们一眼,说道:“夺取王宫,需要多少人?”
“有臣及五百人足矣!”壮士熊宜僚站了出来。
“完全控制郢都,需要多少人?”
“五千人足矣……”高赦拱手道:“只要有船只通行的符节,淮南的兵士便能从水路冒充商贾入郢,主君有楚武卒强兵,更得民望,背靠淮南,只要控制了大王和令尹、司马,必能席卷江汉!”
“大善!此事可行!”白公颔首,但哪怕如此,依然有一个担忧在他心头缠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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