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晶莹剔透，无尘无垢，清如琉璃。自出生以来，一切记忆，一切经历，尽在一念之中。
但是……
李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问了一声，“系统，你在哪？”
成就阳神，神魂纯净如一，任何杂质都藏不住。但是，李豫却并没有找到绑定在灵魂之中的系统。
“尊敬的用户您好，系统随时听候指令。”
系统死板而清冷的声音仍然在耳边响起，但是李豫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系统存在的迹象。
“系统，你到底存在于何处？或者说，你是以什么状态存在的？”
阳神境界的李豫，已经对自身任何一处都掌控如意，无论是身体还是神魂。但是却找不到系统的存在，这让他十分意外。
“系统并没有一般概念中的存在。按照用户能够理解的说法，系统是一种类似于量子形态的信息。”
“量子形态？不在此间，不在彼间，无处不在，又不在任何一处？可能存在，又可能不存在？我勒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