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我好奇地问。
"更…真实。"他斟酌着用词，"不像那些表面功夫。"
我沉默了。这大概是今天第一次，我没有在享受性爱的乐趣，而是开始思考这段关系的本质。他是什么身份？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这些问题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在想什么呢？"他注意到我的走神。
"在想你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开放。"我直言不讳。
"难道非得等到结婚才能做爱吗？"他反问。
"当然不是。"我敷衍地回答，同时关上了花洒，"但总要有点了解吧。"
"了解是积累的过程，而享受当下不需要等待。"他擦干身子，率先走出浴室。
我站在原地，陷入深深的疑惑。这个夜晚的美妙毋庸置疑，但它到底是真实的吸引力，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无论如何，我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而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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