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来想找皇兄说说话,结果刚才在门口不小心听到了些,心中有些疑惑,也不知当不当问。”秦骜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知道当不当问就别问,你一个武夫学那些文绉绉的话听着就别扭。”秦衍没好气地说道。
秦骜顿时面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看着自家弟弟这个样子,秦衍知道,今天不让他问,他是不会回去了。
“说吧,什么疑惑。”
秦骜松了口气,开口问道:
“皇兄刚才为何不与惊鸿明说呢?您是为了给她谋个仁君之名才将寄欢、云眠和皇后的事轻轻放下。”
“不然惊鸿一成为储君,就传出两个弟弟一个要弑母,一个要杀姐,最后还都身死了,难免惹人猜疑她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颠倒黑白的刽子手。”
秦衍看了看秦骜,语气带了些感伤道:
“让你想起当年的事了?”
秦骜叹了口气,“皇兄当年不就是这样嘛,明明是秉公执法,却平白背了弑母杀兄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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