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阴暗污浊、诡谲不堪的他。”
“他是意气风发、快意潇洒的我。”
“爱人与自爱从不冲突。”
“我如何能不爱他?”
......
陆沉再度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他伸了个懒腰从绵软的床榻上起身,惺忪的睡眼微微眯起,从对面的铜镜中看到了发丝凌乱,眼眸迷离,衣衫半解的旖旎画面。
“啧,是挺养眼的。”
自恋了一会儿后,陆沉眯着眼睛四下环顾了下,发现是熟悉的环境后,才又慵懒地躺了回去。
“还是被窝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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