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进入,都是双重的顶弄。那枚玉石肛塞在他的肠道深处,被肉棒撞击着。
萧寒感觉自己除了承受和痉挛,什么也做不了。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他。
“说,你是什么?”
方舟一边操干,一边喘着粗气问他。
“我……我是表哥的骚母狗……是专门给表哥操屁股的肉便器……”
“喜欢被表哥这样操吗?嗯?”
“喜欢……最喜欢了……啊啊……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我的骚穴操烂……射在里面……用你的精液把我的肚子填满……”
当方舟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自己积攒了几个月的思念,尽数释放在萧寒身体最深处的时候,萧寒也尖叫着,白色的浊液,混合着肠液和润滑剂,从那个被过度开发的穴口流淌出来,将床单弄得一片泥泞。
事后,方舟没有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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