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当受不起!
夜流筲想发作,但碍于越卿才隐忍着微笑点头。
不能自尽,这么多苦都受过来了,怎么能因为社会性死亡就舍弃这个活在人间的大好机会呢!
不就是被人当做断袖,被人当做雌伏奸佞胯下的傀儡吗!他忍。
越卿笑了笑,明知道他们不过是各自有着利益关系而已,还装模作样的把客套话和祝福收入囊中:“几位客气了,我就先替陛下谢过了。”
宴会照常,气氛略微有点暧昧不明,还有好几道目光在瞟来瞟去。
白阮歌低着头回了自己的位置,紧咬唇瓣,手中差不多款式的扇子不知如何安放。
夜流筲瞅见两把扇子款式差不多,一个人风轻云淡,一个人却红唇紧抿,心下顿时了然。
白阮歌估计是喜欢越卿,可惜落花有意,流水只爱银子。
他低声调侃道:“爱卿的桃花真是旺啊,都是有夫之夫了,人家还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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