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用手死死抵住这个近在咫尺想要靠近的肥头大耳,心里翻江倒海,衡量着大不了同归于尽算了。
只是没让他细想,他便被刘钱猛的甩到了床榻上,挣动的手瞬间被扯下来的床幔裹住。
唇齿紧紧咬着,夜流筲这一刻出奇的冷静下来,就像是初次来到这片大陆,简直比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还要镇定。
他开始如那天一样,皱着眉,冷静的打量这屋子里有没有哪些东西,死起来可以一击毙命又不是很疼的新鲜死法。
是的,虽然还是很留恋人间,但他想同归于尽了。
这时候没人救他,只能和这个油腻的男人同归于尽。
夜流筲正想着,忽闻门外响起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小厮战战兢兢的喊道:“老爷!有,有人求见,小的们拦不住他!”
拦不住?是越卿?
夜流筲眼睛一亮,竟是前所未有的期待。
刘钱正忙着解裤腰带呢,听见有不长眼的人来了,不耐烦的骂道:“滚滚滚,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闯进来?不知道爷是徐国的国舅爷吗?叫人把他打出去!”
小厮苦着腔说:“老爷,小的们不敢啊,他手上有官印,比县太爷的瞧着高级,指名道姓要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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