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人影真的越卿?可是他为什么在朕床上?
“这是微臣的屋子。”越卿也坐了起来。
他们俩都只穿着一层里衣,外袍和腰带凌乱的扔在地上,已经分不清哪件是谁的了。
夜流筲飞快的扫过男人的脖子脸颊和露出来一小片的白皙胸膛,很好,没有任何可疑的印子。
紧接着又不着痕迹的在自己后腰和臀部摸了一把,也很好,没有任何可疑的感觉。
他和越卿依旧是有名无实的清白人,太好了。
夜流筲正要松口气,越卿意味不明地说道:“昨夜陛下中了药,微臣可是伺候了一宿。”
!!!
“什么药?!”
夜流筲没吃过蒙汗药,只以为刘钱加的定是什么猥琐的药。
额前的碎发因为抬头猛的立了起来,和主人一样傻眼的飘了飘。
越卿一脸“你说呢”的笑脸模样,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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