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姚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惊愕地看着夜流筲。
他怎么连渡劫这种机密事件都知道!
“你!”
夜流筲伸手挡住了他指过来的手指,道:“既然是单纯的为刘钱的事情来的,那朕就解释给你听,刘钱在怀德县恃强凌弱为非作歹强抢民女,两次调戏于朕,强掳回府,灌药绑架,意图不轨,身兼数桩无辜命案,按我大黎刑罚,该砍去四肢阉割作案工具,关在囚车绕街三日最后斩首示众。”
“你!”慕容姚气的眼睛发红,是彻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愤然一拍桌子,将那上好的金楠木桌子拍成了粉末。
苏公乘听的也是一愣一愣地,不知道该是为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受奸人调戏的陛下感到愤怒,还是为现在这巧舌如簧炮语连珠的大聪明陛下感到欣慰。
他连带着看那群南曹国来的人都顺眼了不好。
很好,要不是你们来,陛下可能还要一直傻乎乎的被越卿老贼欺负下去!
夜流筲却有些心疼金楠木的桌子,这木头可值钱了。
“你骗不了我……”慕容姚摇了摇头,被说的有些绕了进去,暗骂刘钱那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都死得毫无价值。
“三叔,和这种人废什么话!他冒犯南曹国舅,就是大罪!”
坐在一旁的七个年轻小辈其中一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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