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微微睁大,甩开越卿的手,语气不善:“反倒是你,赈灾银你到底贪没贪啊!”
“陛下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上回不是你自己说你生性凉薄心狠手辣!先前坑我的时候连一百两都不嫌少,淮河那次赈灾我记得是批了五万两吧!”
越卿颇为可惜地摇摇头:“哎,微臣还以为陛下方才那番话是相信微臣的呢,听了叫人好生高兴。”
“你!”夜流筲恼羞成怒,红红的脸蛋哪里还有方才面对范景山的帝王威严。
越卿欣赏够了,才放过他:“微臣发誓,真的没有打赈灾银的注意。”
“真的?”
“真的。”
夜流筲这才相信。
他坐到越卿的床榻边上,手上还拿着那张故意做旧的信纸,目光复杂,张了张嘴,叹息一声:“这其实是陌子闻的字迹。”
不等越卿说话,他接着说下去,“我总觉得这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但是刚才范景山的行为举止,并不像是叛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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