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贝似的拉着夜流筲的袖子侧了侧身,将两人之间眉来眼去的碍人视线挡住,他这才想起最初进宫的目的。
咳了咳嗓子里的余痰,声音有些干涩沙哑,“陛下,老臣进宫是想启禀陛下,午时探子来报,说梁国皇帝昨夜受到惊吓,宣了一整个太医院去,如今传出来的消息便是,他似乎是不能再行房了,老臣思来想去,这样一来,北烟郡主就不必远嫁他国,不出时日,变会有信件来访了。”
堂堂一国皇帝不举可是天大的事情,若是宫里再多一个别国来的妃子,只怕是走漏的消息更甚,颜面不保。
更何况,后宫多了个和亲郡主,皇帝老是晾着她也不是办法。
为了保全颜面,让越少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只能放弃之前想要和亲的想法。
夜流筲暗暗震惊,“可有听说是受了什么惊吓?”
难不成真如越卿所说,是殷九扮鬼吓人的?!
可那是只老实鬼啊!!千里迢迢去把人吓不举?
苏公乘想了一会,才迟疑道:“似乎是,从梁国极北之境的鬼道跑出只厉鬼,找梁国皇帝索命去了。”
厉鬼,果然是殷九。
夜流筲一时不知该作何表示才好,跟越卿待久了果然会变缺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