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很认真的斟酌了一下。
夜流筲不知道越卿在想什么,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眸中幽深不见底,皮笑肉不笑,打着什么鬼主意。
蹙着眉防备的问:“你在想什么?”
自然是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范景山送走,这话不能当着仁慈心善的小皇帝面说,越卿眯晃着脑袋:“微臣在想,怎么讨好取悦陛下,才能免了臣的错,不在范郎中面前丢人。”
“油嘴滑舌!”夜流筲低声怼了一句,白皙透红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两抹更加羞恼的绯色。
“陛下谬赞了。”男人恬不知耻的应着。
下午挤了两个时辰出来批奏折,夜流筲总算是把原本定好一天之内看完的奏折全部批完了。
宫中宫外人人都在准备过春节,一年之中,皇帝也就只有这几天能稍稍喘口气,难以想象,在越卿之前,所有的政事全都压在皇帝一个人身上,是一件多少可怕的事情。
更难想象,再前几月前,越卿一人独揽大权数年,万人羡慕向往的权力之下,该有多辛苦。
难怪勤劳的皇帝普遍死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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