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桢叹息一声。
他话音未落,手却已经拂过右腿侧面,像变戏法似的摸出把蝴蝶刀,在指尖翻了两下,同时抬脚踢开板凳,上前一步,另一只手自上而下握住了对方头顶的几根短毛,只待刀尖朝外,握着柄就朝对方的咽喉割去。
干净利落,一击毙命。
“抱歉,刚才忘记说了……既然有奖励,猜错了自然也有惩罚,”锦桢拎着对方的脑袋,将其轻轻放在了牌桌上,抬眼看向剩下三人。
“下一个,到谁?”
桌面上的脑袋面朝三人,瞪着眼睛,嘴巴还在微微的一开一合,像是还有什么未尽之言,直到几秒钟后,离其最近的半副牌面都被浸染上了血色,这番微弱的动静才逐渐停歇。
剩下几人全都被这瞬息万变的场景吓得静若寒蝉,尤其是那堵门的坨子,腿一软,险些直接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嘀嗒——
血液顺着桌面四散涌去,有几滴不堪重负地滴落在地上,清晰可闻。
“见谅,都不说话可不行,”锦桢施施然一转身,按顺序走到坐在门对面的男人面前,抖了抖蝴蝶刀上的血,问道,“那你说,值多少钱?”
那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颤抖着,张开嘴半晌,愣是一个字都没能憋出来,反而是下面憋出了点别的——一股腥臊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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