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太干脆利落,等锦桢发现情况不对,用烟枪敲飞他手中的酒杯时,杯中酒已然见底,即使器皿碎渣四散纷飞,也没能甩出多少剩余的酒渍。
锦桢适才的好奇瞬间演变成了心头的滔天怒火,他上前一步拽住温言的衣领,恨声道:“温言,你他娘的真是疯了不成!那柏清河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值得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温言已是腹痛难忍,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在这种当口,他竟然还能分神去想……林芷这人说话果真实事求是。
他指尖颤抖,轻轻拍了两下锦桢的手,示意对方松点劲儿,他快要被晃吐了。
锦桢垂头看向温言。
这人明明难受得脸色惨白,脸上却露出了令人费解的笑意,轻声道:“……他救过我的命。”
“只是这样?那阁主也……”
锦桢皱着眉松开了手,他双唇开合,呢喃半晌,似乎是还有很多话想说,却被温言先一步开口给堵了回去。
“对……”温言半眯着眼,蜷缩着靠在墙上,将那几个字轻声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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