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你说话真难听,我们多年出生入死的情谊呢,”锦桢站在外面回呛道,“不就是不小心浇死了你两盆花嘛,小气鬼!”
“你借着浇花的借口在这边转了十回了,你当我眼瞎还是耳聋?”林芷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总之没门,在温言醒过来之前,你这个腌入味儿的烟枪离他越远越好。”
温言平躺在榻上,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难怪他会梦到那么久远的事情,原来是这几个家伙在屋门口吵吵闹闹没个完了,真当病人是个聋着耳朵的睁眼瞎吗?
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有意放轻了脚步声,朝门口走去。
“这位药到病除的神医小姐,别吵了,我耳朵又要痛起来了,”直到温言一手撑在门框上敲了敲,两位大呼小叫的人才注意到了这边不知何时窜出来的人影,均被吓了一跳,“老烟鬼你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吗,小心你明日喝口水都得上吐下泻。”
“我看你倒是精神得很,那我就放心了。”锦桢看似大度地没去计较温言的称呼问题,摆了摆手,“滚回你的榻上好好休息吧,病秧子。”
“谁允许你光脚出来的!”林芷这边显然粗暴且强硬很多,拽着温言的衣领子就将人往里头带,“老娘好不容易才把你全须全尾地从鬼门关里捞了回来,识相点,回榻上去,别逼我骂你。”
锦桢看热闹不嫌事大,倚在门边吹了声口哨:“看来某人也分不清大小王了。”
“……有什么要紧事儿你喊一声不就完了,还非得下榻来,一不小心寒气入体,到时候八条命都不够你折腾的。”
林芷说着话,将温言推搡着重新裹回了被罩里。
温言费力抵抗,成功探出了脑袋说道:“要紧事儿还真有一件,想着得提前给你们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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