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旭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柏平昀一抬手,打断了柏清河的追问,“地牢里的事我也算是听说了些,关于那个名叫温言的人,我不好妄下定论,但事实证明,活人永远能比死人翻出更大的浪。”
“如今圣上式微,而我作为大帅,位高权重,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最应该做的就是自保,并且在此基础上最大限度的保证府里所有人的安全。”
“柏清河,眼下多事之秋,你该做的事也一样。”
……是这个道理。
柏清河明白这老头说的是对的,无可辩驳,只能沉默了下来。
“老柏,说什么呢?”柏夫人远远走来,手上端着盘水果,落座前就被柏平昀给接了过去,“你啊,孩子们都大了,你又是难得回家一趟……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要多谈谈心,少说教点。”
柏平昀本想卖个好,结果又被说了一通,只能小声反驳道:“哪有说教……我这是在教他道理。”
“没事啊,儿子,别听你爹吓唬你的,”柏夫人充耳不闻,冲着柏清河挤眉弄眼道,“放心,你爹兜不了的底,你娘也能给你兜着,不就是个巡检司么,你要是真想去,咱们就去。”
柏清河摸了摸鼻子,偷偷瞥了眼他爹的神情。
柏平昀此刻也不吭声了,像个没事人似的从桌上捞了把葡萄,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柏清河看得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扶额道:“娘,你就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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