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尘张嘴咬了一大口包子,舌头被烫着了,有些含糊地说道:“不知道啊,我昨夜去敲门他也没给开,可能是真有什么事儿吧……等到时候巡检司的人快来了,我再去喊他。”
“也行。”望洋点了点头。
屋内,身旁的桌上放着块沾了点点血迹的手帕,温言面无表情地站在墙边,有些走神地端详着眼前的挂历。
月中了……距离理应服下解药的日子又过了一夜。
巡检司众人今日便要去捉拿谭旭,想必等下就会来柏府同柏清河一道出门。
而他,则必须要赶在所有人之前动手,将谭旭其人灭口。
万千思绪从心下掠过,温言仔细学着柏清河的习惯,平整地撕下了这面日期。
……迫在眉睫啊。
温言回头看向身后,“睡得昏天黑地”的柏二少爷一夜好眠,被众人轮番念叨着打了个喷嚏,半梦半醒间想要翻个身揉两把发痒的鼻子,才有些意识到不对劲。
又用了点力,手臂还是纹丝不动。
柏清河猛然惊醒,想要翻身坐起,却被不听使唤的双臂绊住了动作,脑袋好险狼狈地栽回到枕头上。
他靠着床柱,狠狠眨了两下眼睛,这才一脸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向已然穿戴齐整、一身利落地站在床边的温言——这人甚至一反常态地扎了个高高束起的辫子,露出了细瘦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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