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压低了声音,他墨镜之下的目光在眼前大厅里那些普通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那些重症病人的身上,“这些人,他们明明能拥有自我生活,但却硬生生被命运放弃了...他们所有的奋斗,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仅仅是因为他们生病了,最悲哀的是,他们没办法反抗这一切...”
他扭过头,看着费利希蒂,“所以告诉我...谁才是真的可怜?”
赛伯不需要费利希蒂的回答,他叹了口气,向前走去,
“这世界没有谁是真正可怜的,巴里.艾伦也不是...他真的没办法踏入那个世界吗?不,他在犹豫,费利希蒂,如果他下定了决心,他自己会来找我,而不是你自作主张。我从不救那些不懂得自救的人,这一次是因为你!你让我打破了一条底线。”
“所以你最好赶快表明自己的价值,否则...我会很烦躁的。”
在icu的门外,一个黑人警长一脸担忧的看着监护室里的巴里,这可怜的小子被闪电击中,全身烧伤面积达到了骇人的65%,如果不是心脏还在跳动,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我可怜的孩子,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这是乔.韦斯特警长,巴里.艾伦的监护人,也是他生父的好友,巴里几乎是在他的照顾下从小长大的,而在他身边,站着一个默默流泪的小妞,很漂亮的一个黑人小姐,那是乔的女儿,和巴里从小青梅竹马的艾瑞斯.韦斯特,本地的一名新闻记者。
“父亲,巴里会醒过来吗?”
她看着那病床上的人,双眼里满是痛苦和悲伤,乔坚定的说,“他会的,他是个男子汉,他会挺过来的,上帝会保佑他的!”
“不,上帝救不了你孩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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