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忘记那个为他出生入死的牛仔了,这家伙真是让人恶心!”
“不,凯瑟琳,那不是他愿意的。”
赛伯端起水杯,扭头看着窗外,“霍金斯告诉我,洛根接受的那种实验对人体有害,现在只是那害处刚刚浮现而已…他的记忆器官,似乎受损了,你没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雷米.勒伯吗?那明明才是他们赶来拉斯维加斯的目的。”
小丫头的眼光挑了挑,然后又变得怜悯了起来,
“啧啧,这可真可怜…我要是忘记你们,我恐怕会难受的哭死的。”
“小孩子的话…”
赛伯笑着伸手拍了拍凯瑟琳的脑袋,他的双眼深处,有一丝凯瑟琳看不到的担忧,如果洛根的血清依然不能帮助他修复逐渐塌陷的基因链的话…他能陪着凯瑟琳的时间,估计也就没有多少了。
这还真得是同病相怜啊。
另一边的房子里,双眼泛红的洛根忧伤的坐在约翰的旁边的椅子上,约翰这个总喜欢喝孤星啤酒,听上个世纪的摇滚乐的乐观家伙现在乐观不起来了,他带着氧气面罩,全身插满了各种药物的针管,在腹部还有一个可怕的伤口,哪怕是在睡梦中,他脸上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身体可以复原…但医生说,他可能这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刘易斯对洛根小声说,“他的脊椎受损严重,如果没有奇迹的话…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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