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罗紧盯着赛伯,但可惜,在带上面具之后,她看不到赛伯脸上的任何表情。
“滋”
赛伯踩下刹车,停在了堆满垃圾的垃圾场门外,他解开安全带,看向奥罗罗,银色扭曲鬼面之下,是一双嘲讽的眼睛,
“这一场泾渭分明的战争,而你们认为放下刀,就有和平了?”
“真的是,傻的可爱...”
另一边,垃圾场底下150米处,在这个环境糟糕的试验场里,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的阿贾克斯正在对他的病人们进行着日常的检查。
阿贾克斯当然不是真名,做这一行的,保护自己最睿智的方法就是当一个不存在的人,什么都是假的,这样除了你自己,就没人知道你是谁。
一个穿着军裤,黑色运动背心,缠着腰带,带着露指手套的女人跟在他身后,和文文气气的阿贾克斯不一样,安吉拉是个很粗犷的女人,典型的俄罗斯人特征的脸并不算难看,仔细去看,还有一丝特殊的味道,不过她的身体就和精致沾不上边了,尤其是手臂上的肌肉,看上就像是个健美女士。
她嘴角叼着一根火柴,这是她的习惯,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这是个习惯用拳头说话的人。
阿贾克斯放下手里的小手电,他看着眼前这已经昏迷的病人,甩了甩手,“他没用了,3个月都没能激发血清的突变,把他扔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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