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赛琳娜所说,这座酒吧简直是几百年前西部荒蛮时代的典型存在,被铁钩固定在门外的商业牌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破旧到有些腐朽的木质栏杆,墙壁满是各种各样的划痕,在酒吧旁边还有专门用来拴马的木头柱子以及水槽,踏那木质阶梯的每一脚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他们眼前,是一扇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木门,经典的百叶窗结构,两盏马灯挂在门外,而从木门里渗出的,是温暖的橘黄色光芒,如果不考虑周围阴沉的云层和呼啸而来的狂风,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来着。
赛伯看了赛琳娜一眼,轻声说,
“别怕...”
说完,他伸手推开了眼前的木门,并没有想象的沉重,很轻松的将它推开,赛伯走入其,那寒冷和黑暗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沁人心脾的温暖,很难想象,只有一步之遥。
“叮”
木门被推开,碰到了顶端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赛伯抬起头,看到慵懒的酒保摘下了嘴角的烟斗,一边擦拭油光发亮的吧台,一边对他们打招呼,
“呦吼...客人们,需要什么吗?”
赛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环视一周,这酒吧里没有一个客人,只有这个看去怪模怪样的酒保,唯一的声音来源是正在熊熊燃烧的壁炉,那是温暖的来源。
他带着有些拘谨的赛琳娜走前,坐在吧台的椅子,
“我叫赛伯.霍克,有一位“大人物”给我带了口信,让我来“越界”酒吧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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