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挠了挠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很多关于变种人的资料都是神盾局封锁的,至于变种人兄弟会,他们的理念我不想多说,但行事风格太拉仇恨...”
他点起了一根香烟,用一种全身瘫软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双眼盯着头顶温和的灯光,
“3个小时之前,我应该算是温和派,专门和这些激进派作对的,我们的首领是个能和埃里克打的天昏地暗的老头,大光头,坐轮椅,会说教的那种狠角色,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你的思维替换成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赛伯对托尼充满恶意的挤了挤眼睛,“没准还会让你的小辣椒帮你编辫子也说不定呢...”
托尼充满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些属于世界外表之下的秘密,他表现出了一种年轻人特有的跃跃欲试和兴致勃勃,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他很快就品出了赛伯话里的意思,
“那现在呢?你和他们闹翻了?”
托尼将剩下的酒一点一点喝完,反手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扔给赛伯,低声说,“我从你身上嗅到了故事的味道,来,说一说呗。”
赛伯瞅了他一眼,花了3分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他重新点上一根雪茄,靠在椅子上,在烟雾缭绕中说,
“其实没什么,只是理念不同罢了...我觉得我还是不太适合这种拯救世界的事情,这种尝试有一次就够了,我觉得我更适合独来独往,一个人了无牵挂,想去哪就去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罕见的疲惫,和一丝决然,
“和那些有理想有信念的人接触太多,就容易把自己也变成那副热血的样子,我倒不是歧视他们,但有人注定要当英雄,就总有人肯定要默默无闻,束缚太多了,我不喜欢...直来直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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