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斯.钱德勒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在空中甩了甩,又拍了拍这辆限定款的宾利车的方向盘,“尤其是这些豪车,我之前摸都摸不到的,现在居然能每天换着在纽约大街小巷跑来跑去,吸引姑娘们的目光,简直是天堂一样的日子。”
“哈哈哈,你的快乐倒是足够简单...”
赛伯哈哈一笑,伸手丢了根雪茄给钱德勒,普通人的快乐并不复杂,赛伯很早就知道了这个道理,他点燃雪茄,轻声说,
“那么,带我去圣约翰教堂吧,查斯,今晚,我要去见见一些“老朋友”。”
赛伯的老朋友一般可以分为两种,活的和死的,死的自然不用多说,活的也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像墨菲斯托和尼克.弗瑞那样提起赛伯就一脸头疼的渣渣,另一种则是像康斯坦丁那样,听到他名字就会担惊受怕的对手。
怎么说呢?反正成为赛伯的老朋友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这一点,康斯坦丁绝对有话说。
“唰”
两张ct光谱被扔在了康斯坦丁的眼前,那个一脸冷漠的黑人女医生皱着眉头看着坐在他眼前不断抽烟的康斯坦丁,
“肺癌晚期,约翰,你要是再抽下去,可能活不过2年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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