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一个正常的,普通的人,当她见过这个世界最黑暗的一面,当她亲生经历过这世界最黑暗的遭遇之后,她就没办法回头了...女孩,但这是件好事,因为她不再需要伪装,不再需要和其他愚蠢者一样假装罪恶从不存在。”
“你要么直视罪恶本身,要么融入它,要么抵抗它,永不妥协,直到世界末日。”
赛伯甩出一根烟,递给了安吉拉,
“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我会说,你曾经是个警察,你会把罪犯送进监狱,这个可笑的国家没有死刑,让犯罪的代价降到了最低,人人都可以以生存之名去犯罪,但你要明白一点...安吉拉,你要明白一点!”
赛伯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人进监狱,狗只有死!”
“你的法律惩罚不了它们,哪怕它们拿你的妹妹当祭品,哪怕它们在这个城市里肆意作恶,哪怕它们试图奴役整个世界,试图让这个该死的文明重归中世纪,你我都很清楚,法律阻止不了他们...你看,这种事,你得自己来!”
他站起身,拍了拍安吉拉的肩膀,
“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孩子,选择一直都在你手里,在阳光初生的时候,你可以选择继续做普通人,继续做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做一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钱德勒的车毫无声息的滑到了赛伯身边,他打开门,坐在后座上,摇下玻璃,对一脸迷茫的安吉拉说,
“或者成为猎人...你已经有选择的资格了,你已经比绝大多数,终其一生,都只能被动承受的普通人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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