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大佬的脸满是嘲讽:
“连最正直的人都会权衡利弊,思考得失,每一个首领都必备的能力,偏偏你没有!和神盾局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在弗瑞手失去了一切,他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和我们在一起,仅仅是墨西哥而已,变种人想要建国,也无非是九头蛇运作半个月能平和解决的事情...你失去了太多,赛伯,看看你身后的人,因为你的决定,你将多少人送进了战场,你又死了多少人?”
“说得好!”
赛伯坐直了身体:“但这毫无意义...别总拿弗瑞顶缸,九头蛇在神盾局诞生的那一刻,把触须伸进了其,弗瑞从你手接过的,本是一个烂摊子,虽然我也很讨厌那个黑大个,但事实却是,如果没有他的存在,神盾局早20年消失了,而我和我的兄弟,也根本走不到这一步...”
“他已经死了,所以我不介意称呼他为我的朋友。”
他眯起眼睛,看着皮尔斯:“但是你...瞧瞧你,我可没有和毒蛇做朋友的习惯,你们这种人,在必要的时候,连自己的兄弟都可以牺牲,谁会和你们站在一起?你要我建立一个被九头蛇完全控制的乌托邦?别做梦了!”
“你们的存在,是世界的毒瘤,我很荣幸能亲手毁掉你们这个早在70年前该被毁掉的蛆虫,你看,我也很乐意完成朋友的遗志...”
他站起身,手的腾古剑轰然出鞘,冰冷的刀刃抵在了皮尔斯的脖子:
“说吧,你的遗言。”
“你毁不掉我们!”
皮尔斯咬着牙,像是一头被逼到了角落里的野兽,他呲牙咧嘴的朝着赛伯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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