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病了,这两日没有去衙署,奴才方才给主子去抓药了,不然女郎随奴才进来吧。他试探的问。
病了?不能出来,有点不巧,宁离闻言有些犹豫了,她今日崴了脚、孟岁檀又病了,显然不是好时候,还是算了,我还是明日再来罢。
怀泉急了,明日明日主子也病着,主子已经病了好几日了,女郎来都来了,又伤了脚,怕是明日也不好移动,我进去通报一声,女郎且等着。
他没给宁离反悔的机会,急匆匆地提着药包进去了,那步履生风的模样生怕宁离跑了。
宁离只好扶着旁边的车璧改变了她的坐姿,小心翼翼地揉捏方才崴到的地方。
今日就今日,事情不办妥当她晚上睡都睡不好。
她看着夕阳垂暮,吐出一口冷气,今日回去怕是要脚肿了。
怀泉回来的很快,女郎,郎君叫您进去说话。
宁离没有很抗拒。
缓了一会儿痛意缓缓退了下去,但还是隐隐有胀痛,不能着路太久,怀泉引着宁离进了府门,宁离走路便有些一瘸一拐,很慢。
怀泉很理所当然的也走得很慢,以防走的快了宁离脚疼,方才进屋禀报,他没有把宁离脚崴了的事落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眼下大夫已经在侧屋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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