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看见那箱子,一愣,更心虚了,但既被发现便索性不再装:对,你送我的首饰我都拿来磨成粉作了颜料,还不错。
孟岁檀气笑了,倒也不是气她糟蹋东西,而是怕她不喜欢还憋着不说,好声好气的问:为何?可是不喜欢?
没有就是我不缺罢了。宁离摸了摸鼻子。
这个理由当真是叫他无可指摘,不缺所以不需要,他记得宁离及笄前他也送过她首饰,那时宁离既宝贝又欢喜,如今
算了,你若喜欢,便随你做主。他谨记着不能跟她发脾气,也不要过多的管教,她怎么喜欢怎么来。
宁离哑然,随后又忍不住说:大人能否不要再这般了,我真的不需要。
孟岁檀沉默了半响,他只是想比虞少渊做的更好罢了。
虞少渊做得,我自然也做得他淡淡道,宁离自然下意识的认为他是在说兄长这个身份,大约是因为那三年的愧疚,才叫他突然性情大变,做出许多奇怪的举动,她逃避一般的忘掉那事,坚持认为孟岁檀就是作为兄长的身份混淆了情感。
毕竟他心里素来只有利益、规矩,怎么会懂真正的情爱是什么,不过他总是这样,也叫宁离有些烦躁:大人怎的总是同虞师兄比。
自然是因为在乎,看不过眼分明都是兄长,却这样区别对待:我
为什么大人难道不知道吗?她神情赧然,虽说有故意的成分在,但这般大胆的表露还是有些不自在。
宁离一句话又把孟岁檀打回了地狱,不一样,他更重要,心中震荡出丝丝缕缕的疼意,但面上没什么神情,寡言漠然,不愿泄出一丝一毫的崩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