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来的归宿。」那天深夜,韩秉宽回了一封信:
「我不是在忏悔。我是在学习如何再次Ai你,不让你
受伤,不让我退缩。可是,如果你连这一点点靠近
都怕,我该怎麽办?」她盯着这段文字,沉默良久,然後她开始回忆:那年初秋,他用外套裹着她的手说:「我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但我知道要怎麽陪你。」那年冬天,他冷静地说:「我需要时间思考,我们都太累了。」那年春天,他没出现在机场,她一个人飞去东京采访,回来後收到分手简讯。他消失的太久,现在却以「每日一信」的方式慢慢渗入她的生活。这是一种修补,也是一种惩罚。她无法否认,自己仍然心动。但她更无法否认,心动里混杂着太多的委屈、不甘与未被听见的心碎。周五深夜,她收到一封特别的信,标题是:
「写给未曾勇敢的我」
「那时我离开,是因为害怕输给现实;
现在我写信,是因为我终於愿意承认,我输了,输
给了没有你的生活。
如果时间能回去,我会选择留下,哪怕我们只是每
天在办公室吵架,至少我能看见你。你可不可以,
让我继续写下去?就像我们从未中断过一样。」.她看着这封信,眼泪无声落下。她知道,他终於说出的那年没说出口的话。但她也知道,她已经不是那个在九份小巷里等着被牵手的nV孩了。她打开纸本日记,用手写了一封回信,拍照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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