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又闪过几次闪电和闷雷,倾盆大雨已然不知什么时候转小,最后归于无。
第二天打开窗,就只有清新的空气伴着热量裹上来,倒是房檐处还停着的些许水珠昭示昨晚发生的一切属实。
余年抹了把下巴挂着的水珠,站在房门前犹豫了会儿才拉开门。视线所及的一楼饭桌前,俩老人有说有笑,配合默契地摆盘,还时不时说笑斗嘴,气氛很是温馨。
“站楼梯口堵路呢?”
眼前人明显的抖了下身子,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余年很快转过身,伸手就要往他脸上糊。佟谦知连忙把那爪子拦下,却不可避免地被人推着后退了好几步。
“诶!”他抬手揽着男生后腰,生怕再一个不小心两人直接摔个狗吃屎。
“嘘——”男生微微皱着眉,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盯着他的眼睛拿气声说话,“你不要这么大声。”余年后退一步,拉开正常的社交距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在看他们有没有和好呢。”
楼下适时又传来攀谈声,轻松和谐,两老人似乎已经很好的解决了昨天的不愉快。
佟谦知把移开的视线又放回到男生身上,那人正盯着他,眼神里藏不住的恳切,他微微挑了下眉,乜着眸子盯人,“有事?”
余年狠狠点了头,于是两天后,他们就站在了中心商城广场前。毫无庇荫的广场,水泥地都烫脚,打着伞的行人一个个步子迈得很大。
没有傻子会放着眼前的空调不蹭,在外面接受赤烤。但佟谦知似乎和一般人想法不一样,他抬手挡在额头,盯着商场里乌泱泱的一片人看了会儿,最后垂下手臂,低头,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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