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该有的对同X恋的反应没试出来,他反而知道了余年有了喜欢的人,真是损兵折将。
“就是……那男生现在怎么样啊,会不会被排挤和……骂呀。”
盯着余年的侧脸,郑意笑了下,“他现在挺好的。”转而,他又看向那幅画,耸了耸肩,“反正没听到风声,那就想他是过得不错喽。”
两人之间安静了会儿,郑意开口道,“你这会儿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在咖啡店遇到什么了?”
他其实早就想问了,从去美术馆路上余年的一步三回头,咖啡馆里男生落在余年身上不清不白的眼神,再到……这人反常关心起同X话题。
郑意看到余年T1aN了下唇,是这人紧张时特有的小动作。然后那人垂下眼,细而长的睫毛把眼里情绪藏了个全,“我朋友因为类似的事被……讨厌了,我有点在意他的状况。”然后,余年抬起了手腕,手环随着他动作亮屏,显示出时间,那人皱眉看着他,“我可能真的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去看他。”
佟谦知……还在咖啡厅吗?
看着洋洋洒洒砸在玻璃上的雨点,佟谦知撑着下巴的手指蜷了下,转头,他看向对面nV生,“你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吗?”
从意识到自己心思,到后续的挣扎,再到那次未来得及开口的解释,佟谦知挑挑拣拣,把自剖析了一遍。不管那人信不信,信多少,他们再无瓜葛已是既定事实,拉着过去不放只有伤害自己。
见nV生不说话,佟谦知把没喝完的饮料推到桌边,然后起了身,“没有我就先走了。”
“那把伞你还带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