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时,温真正靠在门上被一波一波的热潮折磨着。
衣服变成了束缚,他一边昏沉地解开衬衣扣子,一边拖着脚步走向大床。
这是秦明湖景区的酒店,他来见甲方,用餐时有主管推销他们新上的酒。
温真并不喝酒,但他不善于拒绝别人。
吃完饭他又检查一遍要给甲方看的样片,没一会儿便开始头昏脑涨。
大概看出他不舒服,有好心地服务员带着他回了酒店房间。
他仰躺在床上,艰难地褪掉下衣,然而并不能缓解那股灼烧难捱的痛苦……
他丝毫没注意酒店房间的格局,也没注意为什么单人标间变成了豪华大床,甚至没注意被子底下高大阴郁的身躯。
直到——
被人扣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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