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身体还有些摇摇晃晃,深处的胀痛让他哆嗦,他并不舍得坐出租车,还是选择了坐公交车。路上的颠簸让他不得不分开退避免撞击到。
看着窗外的一闪而过的风景,温真带着红晕的脸涌上一抹痛苦。
“三天,整整三天啊!你放了人家甲方的鸽子也就算了,连班也不上了,你是不是要上天啊。”
“你自己数数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我差点都要去警察局报警了。”
“对不起,对不起。”温真结结巴巴,他甚至没有办法解释自己是误喝了酒所以才……
“你之前因为女儿的病老是请假,我看你在公司待了那么多年也算是勤勤恳恳,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放人家甲方鸽子的事情总经理也知道了……我真没办法替你兜底了,你去财务那里结一下这个月的工资,收拾收拾东西辞职吧。”
辞职……
温真脸上血色尽失,“陈总,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女儿后续的治疗还需要用钱……陈总……”
陈斫看着眼前的男人。
永远一副白衬衣加黑裤,脊背微微佝偻,寡言,被塞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也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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