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真知道马是温顺和忠诚的动物,他并不害怕它们,甚至对那匹还在吃奶的小马驹产生了怜爱的感情,如果是以前,他也许会鼓起勇气摸一摸它们,可是现在……温真匆匆打量过后便跟着穿迷彩的男人上了马房的二楼……
穿迷彩的男人止步在木门前。
“秦先生在里面等你……”
温真站在那里,颤抖地推开了门。
房间是昏暗的,里面大多的家具也是暗红色的,在光线不充裕的空间里连成黑黝黝的一片,像蛰伏的猛兽,温真要见的男人站在唯一的光源窗户前。
他倚在窗户上,身姿依然挺拔,遮挡住的光勾勒出他健硕的肩颈和肌肉贲张的手臂……
那双凹陷在眼窝里的眼睛,越发深邃,越发锐利,像狩猎猎物般牢牢锁住温真。
温真长长倾斜的睫毛颤动着。
秦妄离开窗户那里,房间瞬间明亮起来,他坐在猩红色的独坐沙发上,双腿交叠,抽出一根烟放在嘴里,骨节分明的手拢着火苗,点燃。
“找我有什么事情?”秦妄不徐不缓地开口。
“宁宁,宁宁还没有过17岁的生日,四年前做出一次手术,现在还要三个月到医院复查一次,她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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