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样盯着,他克制了多年的瘾欲便岌岌可危。
他松开他,然后道:“真的想好了吗?”
温真攥紧自己的衣服,“嗯,嗯……”
“跪到床上。”
跪……
温真很快想到了在酒店时他从背后压住他的姿势,剧烈的难堪涌起来。
木讷不经人事的青年羞辱地走到床边。
膝盖压进被褥里,腰身下塌,饱满的不可避免地挺起来,细弱的手臂撑在床上,耳朵通红,浑身都在颤抖。
秦妄取下一旁的黑色的马鞭,“挺高一点。”
“……”
羞耻几乎淹没了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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