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死死按在上面。
温真紧紧攥着男人的衣服,神情痛苦而难耐,“……放开,求求你……”
“还要和我冷战吗?”
温真又不回答了。
男人刺激他,却不让他痛快。
粉嫩的成了糜烂的红色,要坏掉的样子,整个人身体都因为被控制而痉挛哆嗦起来,憋胀得整个人要爆开了。
秦妄看他难受极了,也不肯松嘴,没忍心在折磨他,让他出来。
高速公路通了,他们上午收拾行李,下午出发,晚上到达泾市。
温真连家都没有回,便被男人带回了别墅。
秦妄耽搁了很多工作,一回来便开始披星戴月的忙,秦夫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还是秦舢亲自来找办公室堵他。
“怎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爸,还有个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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