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指着坐席大声道:“王爷请看,朱庶人中毒之前,酒席未开,朱庶人的坐席上的酒菜未动。”
一旁的宋河和程旭立即前去仔细查看,随后程旭向众人禀报:“这一席酒菜的确并未动过。”宋河点头认可。
一旁的谢岑也证明;“我方才就站在公子身后,公子的确并未动酒菜。”
有了三人作证,赵知府大喜。他强忍激动道:“这么说来,朱庶人中毒,和这席间酒菜无关!下官推测,朱庶人或许之前已经中毒了,只是正巧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闻言,顺王脸色大变,他恶狠狠瞪着赵知府:“赵忠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朱庶人在进南州城之前就中毒了?”
赵忠和再次噗通一声跪下,但这一次他没那么慌了,他语气平稳:“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情急下略作推测,请王爷恕罪。”
顺王握紧拳头,他想要说些什么摘清自己,可朱行景不是在这里中毒,就是在这之前中毒。
他就算能洗脱嫌疑,也洗不脱罪责。
戚明月冷笑一声,朱行景“危在旦夕”,这两人却在赶着推卸责任。
“别吵了,他还没死,先把他抬到屋子里去。”
赵知府赶紧带路,他先前就为废太子安排好了住处,但眼下废太子忽然中毒,便只能暂时将他安置在府衙的客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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