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景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的左手伤处,那里已经被包扎好。他看到包扎之处工整,便知道不是戚明月自己包的,顿时眼底一暗:“我带来了好药,我帮你重新包扎。”
戚明月自然不肯:“不用了,刚刚上药包扎过的。”
“是齐公子吗?”朱行景漫不经心问。
戚明月瞄了朱行景一眼,然后嘴角微翘:“是啊。谢岑应该跟你说了吧?若飞今日生辰,我方才和他一起用饭,他帮我包扎了伤口。”
没错,她就是故意将自己为齐若飞买生辰礼的事情透露给谢岑的。
有人喜欢喝醋,那她就时不时酿几坛醋。
朱行景没说话,他背过戚明月走了两步,将药瓶放在妆台上。
朱行景这个样子很奇怪,戚明月忍不住去看他。这半年来朱行景为了装病,整个人瘦了一圈。他此刻一身黑衣站在那里,形销骨立,看着有些可怜。
窗外冷风吹入,朱行景忽然低下头,肩膀微动。
戚明月有点幸灾乐祸不起来了。
五年前,她当众立誓,将来要百倍羞辱朱行景,以报当日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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