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景脸都黑了:“还听说什么?”
“据说,齐若飞擅琴,戚将军就特意出高价为他寻来一柄名琴……”宋河的声音越来越低。
朱行景牙根绷紧:“高价?多高?”
“据说,那琴价值一千两。”
朱行景冷笑:“呵。她倒是舍得。”
这话听着有些阴阳怪气,宋河不敢多说,只小心翼翼道:“殿下若是无其他事,属下先告退。”
宋河起身正要走,又问:“殿下,您装疯装病的事情可否告诉谢岑?我看他日夜忧心,很是苦恼。”
朱行景摇头:“不可。他心里藏不住事,他这样正好把我遮掩。”
“属下明白了。”
宋河离开后,朱行景像个木雕一般在床边静坐许久。他身穿单衣,夜风吹进来,他喉头一痒,咳嗽起来。
虽然他疯是装的,二次毒发也只是服了假毒,但为了演得逼真,他三餐不定,日夜颠倒,身体多少是不如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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