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月琢磨了下,回:“可以打,但得挑人打,也不能打得太狠。”
张先生笑得眯了眼:“有点觉悟,你说说看,怎么挑人打?”
“荣王的人要打,顺王的人也得打。皇后的亲戚打,贵妃的亲戚也要打。”
张先生满意点头:“不错,你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便杜绝了别人想拉拢你的可能,如此一来皇上也安心了。”
戚明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她鄙夷的自然是那个疑心疑鬼的皇上。
张先生又继续叮嘱:“此外,你打人也注意点轻重,莫要打得太狠。你可以得罪人,但不能把人得罪死。戚家军想要长长久久,就要给自己留后路。今日他们是敌人,或许明日又成了盟友,形势千变万化,谁能说得准以后呢?”
这一点戚明月早有准备:“先生放心,这次我把常桓也带上,我唱黑脸打人,他就唱红脸给人赔罪,绝不会把事情做绝。”
张先生哭笑不得:“真亏你想的出来,常桓只怕要气死了。”
“嘿嘿。”
张先生又喝了口茶,道:“京都那边又有消息来,皇上听闻废太子半疯半病,每况愈下,心中不忍,打算将废太子接回京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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