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远一时气急,说的话,不免难听。
齐夫人被说中痛处,更伤心儿子居然斥责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十月怀胎生下你,对你百般用心教育,盼你成才,你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母亲?”
陈嬷嬷察觉两位主子气氛不对,打发屋里其他的下人退下去,只自己留下伺候。
“二位主子稍安勿躁,为一个墨氏争执成这样,不值得,还是为大小姐主持公道要紧。”
陈嬷嬷慢条斯理为二位主子奉茶,话里提醒二人,应当一致对外,先料理了墨锦溪才是。
方才话说出口,周青远就后悔了,有陈嬷嬷打圆场,自是顺坡下驴,向齐夫人赔不是:“孩儿一时着急口不择言,母亲莫怪,这些年母亲含辛茹苦栽培儿子,这份苦心儿子怎会不知?”
齐夫人是个重男轻女的,向来以儿子为天,更别说这儿子还是探花郎,那是她得骄傲啊!
周青远认个错,她哪里还舍得再责备?
母子二人互相服了软,话题又说回墨锦溪身上。
“还得劳烦母亲叫那丑妇过来,管家权可以给,但她必须做出承诺,不能再苛待欣姐儿,这是后宅的事,我一个大男人,不好直接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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